“你说的是将军，周院长和秦戈他们吗？”方怡调整了姿势，仰着头，望向天花板，想着被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将军，致力于培养孤儿的周院长和态度奇怪的秦戈。

他们或许自己没有发现，可种种行为都表明着他们的反常。安清有些吃惊于方怡的反应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“你们真的太反常了！”方怡长叹一口气，歪着头看着安清。“虽然我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那些穷凶极恶的人，可就算是普通人也会因为欲望而去主动害人，甚至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。”

“可是你们，每一个人，都太坚持底线！清安，如果我是你，我不会这样慢吞吞蚕食那个人的力量。他并不干净！”方怡语气幽幽的，说的话却让人生寒。“你们不是官方，没有束缚，何必钓鱼。掀翻了棋盘，执棋人总会现身的。我们现在都是孑然一身的，地下不宜见光的黑暗行者。”

“清清！”安清诧异于方怡的变化，他想象不到方怡在国外究竟经历了什么。

“清安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。我嫌弃老秦的畏手畏脚，嫌弃林女士的逃避，还有林老头的正直。我身上流着林家的血，继承了林家人的性格。”方怡脑海中想起和小一他们一起待在基地的那段日子，笑容变得张扬而邪魅。“姥姥因为林老头所以才收敛了自己的秉性。”

“可是清安，你现在是被人盯着别人家老大。我不想做林女士，也不想学秦警官，我要让林家重新站在顶端，不计方法。抓到幕后黑手只是目标之一，如果我们不能有足够的自保能力，那幕后黑手会出现第二个，第三个，或者更多。”

“我现在是方怡，我要绝对的话语权和掌控权，我要的是华国市场是否流入那些东西要由我说的算。有人身处高位还要牟取利益，我们想要控制市场流入，就只能站在另一个塔尖，他们说的不算的地方。”

“清安，你可以把周院长当做你的长辈，可你的合作伙伴可以是m区的任何人。你在m区待了那么久，他们的利益纷争你比我更清楚。院长可以为了解药把你卖给官方，他也可以做出其他事情。秦戈和林家的关系我不清楚，可他的人借我的名义去北部边境烧山是事实。”

“我现在只想知道，你在其中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？”

“绕了一大圈不过为了一个解药，你为什么不直接来朝我要呢？”

方怡捻着手中鲜红的花瓣，说不上此刻是种什么心情。她和安清青梅竹马，如果不是因为那些“意外”，此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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