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苏一这几个月都忙着全息游戏的事情，但是除非是特别累，否则她每天还是会在冥想空间抽抽出几个小时研究数学，研究她的博士生课题。
不管怎么说，她的学历和成绩上不能留下污点。
张渊如今是中科院的院士，他研究的方向也多，并不像苏一几乎是单一的数论领域，而事实上自从证明出哥德巴赫猜想之后，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位弟子好好讨论过数学了。
再加上这两年他知道弟子一心一意研究全息技术，因而下意识以为她肯定没那么多时间花在数学上。
可是这一交流才发现，这位弟子不仅没有在原地踏步，甚至一些数学方面的研究他都没办法第一时间回答上来。
某种方面来说，这个弟子在数论上的研究水平几乎已经要和他齐平了。
“张教授似乎很惊讶？”有人好奇他的反应。
张渊失笑，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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